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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为变态我很抱歉

Broocklyn Baby 冬叉(半怦然心动AU puppy love ) OOC

BROOKLYN BABY


JAMES BURCHANES BARNES / BROCK RUMLOW


 


 


Rumlow13岁的时候搬到了布鲁克林,搬家的那天他跟着他只能靠着拐杖蹒跚的走路的奶奶走下了搬家公司的卡车,老人与工人讨价还价的说着价钱,他无言的从卡车上费力的抱起自己满是划痕的行李箱放在地上,抬起头他看见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


男孩穿着衬衫和西裤神情淡漠地从额头上流满了汗的Rumlow身边走过.


Rumlow看见男孩那双难以形容的眼睛,那双在太阳下呈几种颜色混杂的眼睛,心里陷入一阵色彩迷恋的漩涡中,在一片夏日酷暑中,Rumlow第一次的动心了。


“Hey! What’s your name?”他不由自主向那个一直向前走将后脑勺朝向他的男孩问道,“我叫Brock Rumlow……”


那男孩始终没有回头。


Rumlow看见他走进了街对面的一间红瓦白墙的房子里,推开黑色的栅栏走过那些修饰完美些许还带着点清晨的露珠的月季花,踏上大理石的台阶,打开了厚重有着白色格子装饰的木门。


他始终没有回头。


七月份的太阳晒着土地,Rumlow的汗一滴一滴的流进T恤里,他有点呆呆的望着那个方向,只觉得浑身都闷热的要死。


他回头看向即将要搬进去的破旧而又杂草丛生的木板屋,庆幸的同时,12岁的Rumlow头一次感到生活无比酸涩。


 


 


他非法偷渡到美国的意大利母亲未成年就生下了他,难产死了,他父亲吸毒进了戒毒所,6岁的他被送到他奶奶家里,没出两个月他父亲就死在那里,他至今记得他奶奶在接过通知单时满是皱纹却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的脸,她只是瞪着混浊的双眼依旧恶毒的骂着不中用的父亲,骂着他给她还留下个什么都没有用的小吸血鬼,骂着他不能挣钱养活自己,还要靠她出钱。


他7岁的时候就学会了小偷小摸,学会了怎样填饱自己还饥饿的肚子,他很早就成了一个典型的小混混。


但他这样也没办法怪他。


13岁他们因为生活拮据只能从弗罗里达得公寓搬到了纽约的布鲁克林的这间木板房里,据说这是他爸唯一剩下的还有点用的东西,于是搬过来的第二天他正式成了布鲁克林的小混混,加入了一个当地的小帮派。


过了一周,他转到社区内的中学*,他不情不愿的踩着刚偷来的自行车一路骑到教学楼下,拎着他脱了线的包一路跑到教室。


然后他就看见倒数第二排坐着那个梳着背头的男孩,依旧穿着衬衫和西裤只不过换了个款式,穿着黑背心的Rumlow应老师要求做自我介绍。


“我叫Brock Rumlow。”


就像命中注定的一样,他被安排坐在那个男孩的同桌,他歪歪的走过去,啪的把背包甩在桌上,拉开椅子随意的坐了下去,不意外的看见男孩皱了皱眉头。老师继续讲课,他趴在包上,向男孩侧过去,低声问道:“嗨,你到底叫啥?”


男孩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好像根本不愿意理Rumlow。Rumlow有点儿火,刚想咬牙切齿的再问一遍,就听到老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Barnes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他看见他站起来从容的问道这那个问题,白色的衬衫下有力的臂膀随意的支在桌子上,Barnes身后的阳光透过衬衫照过来,照得他头晕目眩。


他想他可能是有点喜欢Barnes。


 


中学的日子就这么不平不淡的过去了三个月,Rumlow却依然只知道他叫Barnes,学习成绩很好,体育也很好,对待别人有些冷,但却也是很礼貌,如果Rumlow课下有问题问他也会回答,但除了学习上的他基本只会回一句“嗯”。


后来Rumlow又知道了他有个金头发的矮个子朋友,有好几次远远的看见他和他吃着用保温盒带的午饭,Rumlow想了想Barnes每天上学都要提的那个袋子的形状,然后咬了口干干的面包蹬了车走了。


 


Rumlow也不是经常逃课,但他讨厌史学科,那个带着厚厚眼镜的皮肤都皱皱巴巴的老头让他想起他奶奶,Rumlow向来很讨厌老人,尤其是久经世故小心眼的老人。所以基本每周三的下午他会溜向几个街区外的他们地盘上的酒吧,他现在有个个子挺高的哥们Jack Rollins,自从他们在一起打了一架,一起揍趴了一个对方的队员后,他们就以兄弟互称了。Rollins可以说是Rumlow第一个叫教名的人,也是他在布鲁克林第一个认识的可以算是朋友的人。


现在他也不再是帮派里最底层的小混混了,Rumlow觉得自己混得还可以,不过他觉得他们老大是个白痴,只是凭着以前一身猛力打下来的旧势力作威作福,一点都没有脑子。他只是等待着机会。


Rumlow也不是那么向往权利,但是要让自己在这里存活下去,要生活好一点,不再那么贫困,不再过着受人鄙视的生活,他得靠自己。


 


Rumlow一路骑着这个偷来的崭新的车去了他们帮派的据点,那间酒吧叫作Brooklyn Baby ,Rumlow其实还蛮喜欢那有点不太血性的调调,可能跟他妈是意大利人有关,他最喜欢的是经常放在舞台一角的那把古典吉他,但他从来没有碰过。


当然,他可是个混混。


Rumlow记得特别小的时候,他爸爸还没有那么陶醉于毒品,还能神志清醒的喂养年幼的孩子,他会在Rumlow不哭不闹自己工作完了以后,拿起行军床旁边的一把特别旧的吉他一边弹一边唱歌给他听。


他记得那些悠扬的音符回荡在布满灰尘的阳光里,父亲的脸上有些忧郁的甜蜜,那么深情的反反复复的弹着一首歌。


那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歌。长大一些后的Rumlow明白,他爸爸在思念他那死去的母亲,他知道即使他母亲是个偷渡过来的雏妓,可是他父母却彼此相爱,那么深情。


他羡慕着那样的爱情。


但是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像他母亲那样幸运,遇见一个和他爸爸一样不管肮脏的身份依然爱着对方的人。


 


Barnes第一次主动约他的时候,Rumlow是紧张的,他感觉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就像跳个不停的弹珠一样几乎要蹦出他的喉咙,他跟着对方走到学校里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内心期待着发生什么事情,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而Barnes只是在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后,将头转向他,然后一拳打了过来。


Rumlow还没有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后就捂着鼻子倒在了地上,他眩晕的看向眼前一片日光灿烂,然后Barnes走进他的视野里。


“把Steve的车还给他,”对方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是那声音中的东西就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你这个小混混,不准再欺负他,听见没有。”


Rumlow记不清后来的事了,他大概是很窝囊的点了点头,捂住不断流着鼻血的鼻子,死命的睁着眼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Barnes走了几步后又转过来说道“还有记住不准告诉他这件事”。


他想,原来打人鼻子也可以这么疼,下次斗殴的时候他不揍别人的肚子了,他直接一拳打在鼻子上,多痛快。


 


那天还没放学,Rumlow就把自己的车子放回了原先他从那偷过来的地方,他很有骨气的没有写一张对不起的纸条,只是拿着从医务室顺来的冰袋敷在鼻子上走向Broocklyn Baby。


Rollins一脸惊讶的问他怎么回事,还信誓旦旦的要准备动手,他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走路不注意撞门上了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新来的有着个大胸和细腰的酒保身上。


“来杯龙舌兰,亲爱的。”


“甜心,我给你调杯秀兰邓波,怎么样?”


“别啊,你看我今天十四岁生日,给个特权呗~”


然后身后的一帮小混混也冲了上来今天叫唤到“我也生日我也生日”,然后就被几个老资格的给轰走了。


Rumlow最后和Rollins勾肩搭背的走在布鲁克林充满着破烂还有流浪汉的街道上,还没离太远的酒吧大门敞开,里面放着那首他最爱的歌,他觉得他这个生日还是很开心的。


独特的女声在身后越来越远,他望着难以看见星星的夜晚,在心里轻轻的祝了自己一声生日快乐。


 


“Well, my boyfriend's in a band

  He plays guitar while I sing Lou Reed
  I've got feathers in my hair
  I get down to Beat poetry

Yeah, my boyfriend is pretty cool

Buthe is not as cool as me

Cuz I am a Broocklyn Baby

I ama Broocklyn Baby.”


 










TBC




本来是给 @水良 的生贺,但是答应了黄暴但是最近撸短篇PWP的能力被耗光了,正好有一篇写了开头的脑洞,就继续填了,争取在良良你生日的时候放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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